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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  中逸微一颔首就要由保镳扶出去,谁知乐乐的小圆腿还跟在后面亦步亦趋,中逸对这搞不清情况的宝贝儿子感到好笑。

 “乐乐快跟老师回去教室上课啊。”中逸提醒道。“啊!?”乐乐我们快回去上课,看来搞不清情况的不只乐乐一人而已。

 就当女老师去牵乐乐的手的时候,乐乐突然呼天抢地,搥顿足的大哭起来,声音宏亮的程度直可让圣米亚托儿院的高塔掀掉:“爸爸…爸爸抱抱…爸爸抱抱…爸爸…”

 一路奔一路哭,最后还非常戏剧的抱住中逸的管,坐在地上不肯起来,此时中逸别说抱起他,连蹲下身来都很困难,却又看乐乐哭的一张小脸红不堪。

 心疼的轻言哄道:“乐乐别这样,你和爸爸约定好的,男生要有信用喔!”中逸一边说着,一边示意女老师将他带走,但乐乐却不让老师牵他,一用力推挤让没有防备的老师踉跄了一下…“乐乐…”中逸无奈的喊道。

 “乐乐!”邵烨不耐烦的喊道。中逸闻言转头一看邵烨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,乐乐看了中逸一眼,楚楚可怜,又看了邵烨一眼,怒气腾腾。

 “乐乐放手!”邵烨看乐乐死皮活赖的粘着中逸的子,于是屈身把他强硬抱开。乐乐一听不晓得哪来的脾气,气愤眼前这个讨厌得叔叔硬要分开自己和爸爸(完全忘了他自己答应要来的),于是张口便往邵页的手臂咬去,邵烨吃痛狠狠的把他甩到地上,只听的砰地一声,乐乐的小股重重的跌在圣米亚的地板上…

 “乐乐!”中逸大叫忙趋了过去,不防从下身传来一阵贯脑的痛楚,加上他隐忍已久,气力用尽,刚喊了一声乐乐人便晕撅了过去,邵烨顺手将他横抱起来,大步而出,旁若无人。

 乐乐大张着口本来准备要哭的,看到中逸突然睡倒了,他吓得发不出哭声,待要迈开小步继续跟上,早被邵烨一旁的保镳挡住。

 “乐乐来老师带你去教室上课喔!”年轻的女老师兀自惊魂未定的颤着音说,她不晓得为什么门卫放这两个门神进来,尤其是刚刚抱起乐乐的爸爸那个男子,身量伟岸且全身散发着寒气,相貌虽然英俊切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。

 他刚才抱起乐乐的父亲的时候动作非常帅劲,好像习惯性动作似的,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?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不正常,年轻的女老师暗自想着,眼睛又发亮了。

 爸爸…乐乐的心呐喊着,但除了在爸爸之外,他从不曾在别人面前哭泣的,因为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,在别人面前哭泣是没有用的,自己的眼泪只有爸爸会心疼…乐乐其实很想哭,一路随着老师得牵引低头走着,老师好像跟自己讲很多话,但乐乐一句也听不进去。

 没想到这个外表漂亮的小男孩是个闷声不响的闷葫芦,看来要从他口中套出刚刚那男子和他爸爸的关系不大容易,年轻的女老师暗自死肚子里一百只好奇虫。“老师…我哪时候才可以回去?”“放学时候才可以!”“那老师哪时候才会放学?”

 “你看那面钟,当短的那支转到五的时候就放学了。”年轻的女老师指着墙上的挂钟对乐乐说。…“中逸怎么了?”一开门殷键南就劈头问道。

 “你滚回来干什么?”邵烨心情不好的回道。“看你带中逸出门不放心。”殷健南伸手要去摸中逸的额头,邵烨转身移开。“中逸怎么会搞成这样?”殷健南继续问道。

 “滚…”邵烨心急如火,没空与那个超白目的家伙罗唆,三步两步的把中逸放到上,迅速的拉下他的子,只见他门里夹的假具似乎更深入进去了,一阵冒寒。

 殷健南见状再不发言,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,因为他知道邵烨是懂医,所以不得不任由着他。

 邵烨看了中逸的情况暗了一口气,早知道他走进幼稚园时的脚步太倔强了,原来那时候的心不是白担了,不假迟疑的邵烨去端了一盆温水过来,温水的原理是热冷缩,用意是将他的股渥软。

 时机成了之后,邵烨才徐徐的将中逸的假出来,晕中的中逸忍不住痛的哼出声来…

 顿时假出的摩擦感带来股间的巨痛,中逸的双脚反的夹紧,邵烨看他的双丘肌僵硬又用温水渥了一遍,待他适应后再将假出,到最后一截离开时带动中逸肌的收缩,一阵忙的挣扎之后,他醒了过来。

 “嗯…好痛…别…”中逸惊呼。不待中逸转身,殷、邵二人只见那墨澄澄的假具上通体泛着暗红的血泽,俱是暗自心惊。“叫什么?古人有句话说:“自作孽,不可活”就是像你这样!”邵烨恨恨的说。

 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殷健南问道。“还不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。”“乐乐?他不是说好要去上幼稚园得吗?还钦点你接送耶!怎最后会搞成这个样子?”殷健南向邵烨问道,悔不当初没与乐乐套好关系,现在那小鬼都记恨自己曾用铁箱关过他,反而信得过那个脾气不好的邵烨。

 “哼!小孩子的话我从来当成放。”想起那个“罪魁祸首”邵烨咬牙:“倒是你,你这爸爸怎么当的?长这么大还随小孩子起舞,你懂不懂什么叫坚持啊?”

 “我的所有坚持早就被你们给磨掉了。”中逸不痛不的回道,此刻就算光着股朝着他们俩也没羞心了。

 “是吗?这么说你就没坚持罗?”邵烨恨的说道,一切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因为爱你吗?你当我是谁?待狂啊?“邵烨快给中逸上药啦!”看邵烨变了脸色,殷健南出言提醒他。于是邵烨哼了一声便转身去医务室拿药。

 “邵烨的个性很不成,和那种幼稚的男人很难相处吧?”殷健南感慨良多的说。中逸没有回答,也不敢回答,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貌似和气的人,比邵烨还难搞,至少邵烨的心比他单纯的多,谁惹他生气了他便发在谁身上,不像他会迁怒,会记恨。

 …这些年来之所以对他们逆来顺受、忍气声,大半的原因就是怕殷健南迁怒到乐乐身上去,毕竟自己无法时时刻刻保护他。殷健南看中逸不答,心中不乐,心想刚刚还好心的帮你支开发怒的邵烨,这下倒是我多此一举…

 回到卧室的邵烨时已子,硕大的茎的雄赳赳的一柱擎天,上面还泛着一层油光,殷健南看着奇怪,不是要帮中逸治疗内里的伤口吗?他摆出这个阵仗干什么?不待殷健南发问,邵烨坐到上,一把抱起陷入昏睡的中逸:“看什么?我在帮病人疗伤啦!”邵烨讥讽说。

 刚拔出假具的门,还开着一个粉红色的口子无法密合,邵烨从背面将中逸举起,待对准自己的具时便狠狠的下…“啊…”熟悉的痛楚,令呈半昏状态的中逸愕然醒觉,眼同中迅速的掠过一现苦涩,还不放过我吗?对于入动作的恐怖记忆印象犹新,那种硬是把身外之物嵌进体内真的很折磨,于是他耸然惊醒,随即奋力抬高身子,想离邵烨。

 “别动别动!如果所有的坚持都被我们磨平了,你就不要挣扎!”邵烨定定的住他的肩膀,温柔的说。不知该喜该悲,中逸这次的受伤换来一个礼拜的缓和,正如先前、他们俩个总不会他太紧,每他身体快不堪复合时,就暂时放他一马。

 只是邵烨近来似乎上那种姿势,就是先用药物涂在自己的分身上,再让中逸自己坐上他,他会静静的不动,用时间等待中逸的复原。

 他的耐心在这个时候很足,冥默的感觉自己如何在中逸体内的融,包括他的前列腺以及伤处,每个位置他都用心去感受,他从不爱听中逸的嘴说,中逸的嘴从来没有心,但他的不同,他的非常感,让自己的分身稳稳待着,脉脉而相契,非关、无关男女,两具肢体竟然那么嵌合,好像天造地设。

 而不甘寂寞的殷健南则将分身送进他的嘴里,分身本来是着青茎、血脉奔腾的的雄壮,在他嘴里了几把后就了、软了,他会让中逸掉他,一点汁也不许溢出。

 然后、他会继续待在他的嘴里,像口腔期的小孩嘴一样,软的温柔不会妨碍他的呼吸,只会在充他味道的舌上,带着小威胁的齿上,相依成趣。

 口腔、虽不是造情的地方,但而煨热,一切都在静止中循循传递着最原始的、最单纯的

 这是一种持久战,不只体力,更多包含精神部分的,纵使分身已经软掉了依然不肯离开,或重新把它大,只静默的留在那里,安安分分,寻找一个包围、一个收容…这似乎不是做了,只是一种仪式,一种占有的仪式、一种填空虚的仪式、一种宣示分庭抗礼的仪式。

 一切就任凭他们摆,中逸真的不想挣扎了,在静默的肢体媾中,他的脑海里呈现的是乐乐那天真的容颜,从来在父爱那边他一直缺乏着,对父亲不论从最初的怨怼到最后的谅解。

 他的生命里都一直缺乏父亲的角色,而今他为人之父,他所选得路不是逃避、而是承担,一肩担起,直到不能忍受时,生命停掉,然后一生都,问心无愧。

 从小他就梦想,能有个温馨的小家庭就好,不要不凡,有一个单纯小子,或者偶而会因为家事跟他闹闹别扭,然后他要有自己的孩子,最好是一男一女,男的会打篮球,像他读高中时一样,女的最好不要太文静,会适时的哭闹以及跟爸爸撒撒娇,而自己会是个称职的父亲,倾注一生的爱来对待他们,提供他们遮风避雨的地方,曾经有一天,那个梦想很近,却在同一天,转眼破碎。

 而今,梦涵的尸骨已寒多年,她对我应该含着恨意吧?她看到乐乐过这样的生活会很痛心吧?…其实,我应该承认,梦涵,让你至死不瞑目的,不是为了乐乐,而是我,为了我还无法确定对你的爱,虽然,我们曾经离爱那么近,但是,始终没有确定,你总说我没有心,但我也想有心,不是责任、是心…

 我爱、乐乐,我想我也爱爸爸…这是亲情,是确定,但是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,我22岁了,这年纪应该算很年轻,但是我可能从六年前到死,都一直过这样的生活,一生都不懂,什么是爱情。

 “在想什么?不专心!”殷健南跪的腿麻,顺势将中逸推倒,就着同样的姿势,还留在他的口中,邵烨瞪了他一眼。

 “最好的地方给你占了,不要打禅了,中逸也要睡觉。”“哼!”换了姿势,邵烨重新拨一下自己的分身,等他大之后再桶近中逸的里,三人就着姿势这样睡去。

 这一星期都这样睡去…真希望中逸赶快好起来,这种方式的媾总不尽兴,回想第一次自己占有他的时候,那紧绷又弹极佳的肌,紧紧的包拢自己。

 就是那种要命的紧窒感,令他到现在还走火入魔,虽然中逸的皮肤变光滑了,软中带硬肌理也不若从前的强健有力,但还是有感觉,他的身体像石般,不断把自己过去,不断的想要一直干一直干、干到天昏地暗宇宙洪荒,干到呕心吐血尽人亡,真希望他赶快好起来,殷健南想着。

 中逸在游思中迷糊糊的被推倒,依然,他们依然放在自己的身体里,用这种方式宣告占有,这七天的每天夜里,就是这样的缓和与休息,习惯了…

 习惯到不会再作恶梦了、不会在半夜惊醒时嘶叫挣扎了、习惯门里经常带着的感觉、习惯在走路时承受部的酸软、双腿的无力、习惯不见天、习惯脖子永远要上套着项圈、习惯再怎么走都超不出这条六公尺锁链的范围、习惯每星期吃两天的正常餐、习惯每个星期打一次的营养针。 M.duTe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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