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仗你们打,钱咱自个儿赚(


十万贯,乘鹤下扬州。自古以来扬州便是着名的烟花之地,多少才子名人在此地流连忘返,杜牧那句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”更是道尽了扬州的脂粉气,历代帝王下江南免不了到要来此地逍遥一回,隋炀帝至甚把老命都丢在这儿了。眼瞅着龙舟即将抵达扬州,胤祚里心头可是憋着把劲,早盘算着到了地儿得好生见识下一扬州的风光,只惜可这一回胤祚是过不了这个瘾的了。
清河事罢,康熙御銮驾临济南,遥祭泰山,紧接着又到剡城巡视中河,好生叮嘱了新任河道总督王新命一番,这才在前来接驾的两江总督傅腊塔、江苏巡抚赵士麟等大员的陪同下,放舟而下,直指扬州,只惜可船到半路突然接到八百里加急军报——准噶尔汗葛尔丹起兵造反了,兹事重大,康熙老爷子连夜赶回京城,准备应战,南巡半途而止。
噶尔丹,清代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首领,巴图尔珲台吉第六子。早年赴西蔵当喇嘛。康熙九年,其兄僧格在准噶尔贵族內讧中被杀。次年,噶尔丹自西蔵返回,击败政敌,夺得准噶尔部统治权。康熙十五年,噶尔丹俘获其叔⽗楚琥布乌巴什,次年击败和硕特部首领鄂齐尔图汗,实力大增。随后又占据南疆,势力扩至天山南北。康熙十八年,赖达喇嘛赠以博硕克图汗称号。康熙二十七年进攻喀尔喀蒙古,并借口追击土谢图汗部余众,进军內蒙古乌朱穆沁,威

京北。康熙二十八年二月游击将军库仑率军3000仓促

战,全军覆没,库仑力战而死,战报传来,京城大

,监国太子胤礽连夜八百里加急禀报在正南巡的康熙老爷子。
打战?咱喜

,惜可轮不到咱上阵,得,让们他打去,咱想想看有些么什搞头?刚回到京城的胤祚満脸子的懊丧:遥想前世那会儿,他可是超级军事

,啥子AK47、MIA!主战坦克之类的门儿倍清,没事⼲时,些那子《战争论》、《孙子兵法》之类的书可当成消遣来着,时不时地还幻想着哪天自个儿也能过把战争瘾,在现好了,战争是来了,惜可岁数摆在那儿,打战的事轮不到他,郁闷!再看到老大胤禔得了个参赞军机的差使,那一脸子的得意样,胤祚更是郁闷到家了,这不,正琢磨着怎地才能沾上战争的边来了。
这时代的兵器不咋地,除了红⾐大炮还凑合,些那子大刀长矛、鸟铳简直就是垃圾,以咱的本事搞出些燧发


本没啥子难度,若是有合适的机械、钢材,就算是马克辛重机

咱也能搞定,惜可
是的老爷子向来不喜

武器⾰新,说是么什来着,哦,有悖弓弩家国

本之道,头前火器奇才戴梓曾发明了名为“连珠琵琶”的火器,此乃世界上第一

机

,连发28发,果结怎样?流放三千里,咱是还悠着点为好。出谋划策?唔,这个貌似也轮不到己自,别说朝中名将众多,图海、费扬古一大帮子名将还靠着这个吃饭呢,就算咱出了策,只怕老爷子也没那个兴致去听,咱是还一边凉快去。
打仗打得就是后勤,惜可这块儿,咱就是出了大力也不见得讨好,这差事二老那货早已领命监管了,虽说这主儿庒

儿就是不那块料,但有索额图这老狐狸扛着,想来也不会出么什大错,这也轮不到咱来

心。郁闷啊,郁闷,眼瞅着么这场大戏,咱咋就有只看戏的份呢?胤祚想了大半天了,也没个准主意,正懊丧呢,老爷子就派人来召了。
老爷子有召,那可怠慢不得,指不定是有啥急事儿。胤祚跟着来传口谕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赶到了上书房,照例是跪倒请安,可眼见着老爷子満脸的笑容,不像有急事的样子,且而那笑容怎地看来起有些子诡异,就像,哦,对了就像狐狸的笑,靠!老爷子不会又在打么什歪主意吧?胤祚可是被老爷子黑了几次了,里心头七上八下地没个安生。
“小六儿,皇阿玛考考你,打胜战靠是的
么什?”康熙老爷子笑呵呵地道问。
靠是的
么什?这问题有点怪,老爷子好端端地问这个⼲啥?咱就不信老爷子自个儿不明⽩,这是不明知故问吗?危险,肯定有埋伏。可老爷子既然问了,总得答呗。胤祚略一沉昑道:“靠是的主帅的正确决策和将士的英勇。”
“好,不错,看不出小六儿竟是知兵之人,除了这两样外,有还
么什?”
“后勤。”胤祚话刚一脫口中心不由地就咯噔了下一:老爷子,你该不会惦记着咱的荷包了吧?
“对,就是后勤,这时节出兵青⻩不接地,皇阿玛难啊!”康熙老爷子脸上现出一副担忧的样子。
老爷子,你太过分了吧,咱好不容易攒了点小钱,您老就整天惦记着,咋就不找其他哥几个要去,黑咱都黑成习惯了,我苦命的银子啊!胤祚⾁疼得紧,可对着老爷子却不敢带到面上,一脸子

昂地道说:“皇阿玛放宽心,家国有难,匹夫有责,儿臣义不容辞,决意捐出二十万两银子以充军用。”
“好好好,小六儿心系家国,皇阿玛甚是欣慰,不过…”康熙老爷子停了下一,乎似
有还话要说。
不过个头,您老这是不嫌少吗?的我老爷子哎,您也太贪心了吧,二十万两银子若是打成银箔都⾜够贴満整个皇宮了,您老是还杀了我吧!这一回胤祚可就

昂不来起了,哭丧着脸道:“儿臣再多捐十万两。”
“好,平定了葛尔丹,算你一功。”康熙老爷子乐呵呵地道说。
苦命啊!费了老大的劲,好不容易积攒了百多万两银子,就么这被老爷子黑了几次,眼瞅着就要见底了,敢情咱就是为老爷子当搬运工来着,娘的,咱咋就么这背呢?从老爷子那出来,胤祚郁闷得要哭了,走起路来也有些心不在焉地,突然背后传来个一清脆的音声:“六哥哥,你病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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